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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家上空盤旋的氣流實在火熱得凝滯;

我大概一踏入家門、一放下行李就昏昏欲睡、倒椅不醒。

迷濛間,阿惠說要去田裡剪割後復長的稻穗,想讓我顧門──

事實上,我也正伏臥在門旁、吊扇能揮吹的範圍裡之沙發上、

乏力的照料家門無誤。

 

睡夢之間,我猶翻來覆去,思考著,為什麼割完了稻米還有稻米?

阿惠為甚麼可以隻身一人、就能收割稻穗?不是都要配備一台割稻機之類的?

XD 

 

好久好久,沉靜如水的庭院終於又存在了腳步的雜亂聲響與土狗的吠吠高音。

我努力撐起身體,是阿惠。

 

阿惠很開心的對我笑,說:田裡面還剩有這麼多飽滿的稻米呢,

假使就這麼把田給犁平多可惜啊?妳看,應該足足可吃個幾天喔 :>

 

我跟屁蟲般的搖著尾巴追著阿惠,

看著阿惠把手上的稻桿打散、鋪在門前,進行著曬穀的動作。

我也隨著阿惠,幫忙挑出窩藏在稻桿間的株株雜草。

阿惠彷彿腦袋燈泡一亮,又望著我笑著說:「剛剛在田裡的時候啊,

我在這頭割著稻子,很多鳥就在旁邊飛啊叫著,一直跟我說,

不要把稻米都割完啦!我們也要吃啦!

然後,我也有跟那些鳥回說,不會啦!

我就只割這些,剩下的都留給你們啦!」

 

我嘴角上揚:「妳真的邊割邊跟鳥說話啊?」

阿惠理所當然的說:「對啊,不然鳥很緊張啊。」

 

阿惠跟鳥對話的場景,太賣萌,太可愛了 >/////<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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